不到清晨六点的五月的天,时暖时寒,打开暖风驶在疏阔的路上,仍可清晰地感受到这个城市昨夜酣热的余温,偶有些许车辆骤然驶来又倏然匆匆掠远,就这样来去勾画着生命的印迹。
一声声叩击心耳,《信仰在空中飘扬》中的“春天里”和《生无所求》中的“存在”嘶哑而又坚忍,笃定而又弥漫,仿佛刻意在素描着我们的生活状态:曾经那么紧那么近地与这个城市擦肩,而今我们在它的表面沉寂地辗转,甚至有时无法说清是苏醒后的倦意还是困顿后的惊醒,是满目的春绿还是满心的秋实,就这样在似水流年中流光静默。
丰子恺说:不乱于心,不困于情。不畏将来,不念过往。如此,安好。
以此,不求赞叹、不惧讥毁,不求荣耀、不惧卑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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